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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距离17

文/大海鱼


前文16 


  朴母本名叫李艳梅,是李氏集团老总李福盛的女儿。

  李氏作为朴氏在商场上的重要的合作伙伴,自然不能不应邀出席朴氏公司举办的宴会。

  也正是因为这次宴会,李艳梅和朴宣林就这样遇上了。

  两家父母看李艳梅和朴信霖郎才女貌,年龄相仿,都有意撮合他们。

  朴宣林这时心中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对方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当他知道家里有意要撮合他和李艳梅时,当即就不同意。他有些激动着急站起来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朴宣林的父母听见他这么说都有点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哦?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爸把报纸折好放在茶几上,摘下老花镜,“说说,哪家的姑娘?”

  “哪家您就别管了,反正我不同意你们这么撮合我们。”朴宣林有点心虚气势也有点弱下去,慢慢坐回沙发。

  “宣林啊,”他妈妈牵起朴宣林的手,温和的笑着说,“不着急的。”

  朴宣林摇摇头抽出手,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出了家门。把他妈妈喊他的声音甩在后面。

  他妈妈有点胆怯的瞟了眼一语不发坐在沙发上的老公,闭了嘴。

  

  书房里,朴宣林的父亲把付叔,也就是现在还在朴家的管家叫进来。

  “你找人帮我查一下宣林他喜欢的姑娘是谁。”

  管家接下了这个命令,微微额首,转身出去。

  朴家办事效率一向很快,过了两天,管家就拿着一个文件袋进了书房。文件袋里是一沓照片,照片上全是关于朴宣林的一举一动。

  老爷子快速的看过去,终于在一张照片上停留下目光。

  上面是一位女子和朴宣林站在小区门口,女人微微踮起脚给朴宣林整理衣领,朴宣林笑着搂着女人的腰。

  “这女人,”老爷子单独把这张照片拿出来,然后给管家看,并问他,“这女人是谁?”

  “这就是朴少爷喜欢的女人。”管家说,“她叫林意,和少爷一样大,住在碧云海天小区里,她有个三岁大的女儿,是和前夫生的,目前在一家奶茶店当服务员。”

  老爷子不由自主的握紧照片一角,隐忍的说,“去把他给我叫回来,叫到这来。”

  

  朴宣林是快到晚上了才回来的,他一进门,他母亲就迎了上来。

  “宣林,等会进到书房里,一定要和你爸爸好好说。”他母亲抓着朴宣林手臂的手抓的很紧,眼里满是担忧。

  朴宣林笑着朝他母亲点点头,然后打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昏暗,老爷子看不清表情的坐在老板椅里。气氛有些凝滞。

  “爸。”朴宣林先叫了一声。

  隐约可以看见老爷子转了下脑袋看向门口,许久,老爷子才说,“把大灯打开。”

  朴宣林打开大灯关上书房的门走到老爷子对面。

  

  “你告诉我一个你不能和李家千金结婚的理由。”老爷子直切主题。

  “我不喜欢她,这样的婚姻注定是失败的。”朴宣林看着老爷子,坚定的开口。

  老爷子抬起头看着自己养了二十五年的儿子,“那你告诉我,那个叫林意的女人有什么好?能把你迷成这样。”

  朴宣林身形一晃,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有想过他爸会查,但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一时间书房寂静无声,他母亲站在书房外面着急的来回渡步。

  老爷子看着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说不出来?那我换一种方法问你,那个有过一段婚姻,还有个和前夫生的孩子,在奶茶店当服务员一个月收入没多少的女人有什么好?”

  “我喜欢她。父...”话还没说完,老爷子给了朴宣林一巴掌。

  朴宣林嘴角被打出了血,头偏向一边。

  “你出息!!!”老爷子怒视的吼他,“我告诉你,你是朴家的孩子,你是我朴建国的孩子,所以你别妄想可以和那种女人在一起,没有门当户对,她别想进这个家门!”

  朴宣林低着头站着不动,桌下的手暗自握成了拳头。

  后来国内经历了一场经融风波,朴氏内部有人从中作梗,整个公司岌岌可危,老爷子积劳成疾一病不起。面对老爷子病情一步步恶化,朴宣林没有办法在撒手不管,他接替了老爷子的位置撑着朴氏。

  在关键的项目上,朴氏因为资金问题,搁浅了好久。后来李氏主动出来要帮助朴氏,但条件是要朴宣林取李艳梅。

  老爷子在李氏提出条件后的几天病逝,他临终的遗言也就是让朴宣林一定要娶李艳梅。

  

  朴宣林看着周围其他企业虎视眈眈,想到他父亲临终前在病床上插着呼吸管虚弱的嘱咐的样子,他内心挣扎许久,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结婚的那天晚上,朴宣林就和李艳梅挑明了说。

  他明确的告诉李艳梅自己不喜欢她,他们能结婚也只是因为双方企业的关系。

  李艳梅看着朴宣林出房间的背影,听着书房关门的声音,一个人坐在喜床上哭了很久。

  

  因为老爷子的去世给朴宣林的母亲也带来了很大的打击,他母亲之后也卧病在床。生病的这三年间,她一直念叨着要抱孙子,但是一直没能抱上。

  第四年的开春,他母亲也因病逝世。

  

  朴宣林看着公司日渐恢复,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座城市,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那天晚上,朴宣林告诉李艳梅,他给她一个孩子,她给他要的自由。

  他们的婚姻正如一场交易,而孩子和自由成了双方最后的筹码。

  也许一开始李艳梅也是有真心爱过朴宣林,但却改变不了这场以利益为背景的婚姻的结局。

  她哭了很久

  最终答应了下来。

  

  在那一夜温存后,李艳梅也就怀上了现在的朴灿烈。

  而朴宣林离开了李艳梅,向管家交代好公司的事后,和林意,他正在心爱的女人离开了这个国家。

  

  朴宣林把家财万贯都留给了她,让李艳梅和朴灿烈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衣食无忧。

  但却带走了他的心

  说实话,李艳梅其实很羡慕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林意,因为她真正得到的喜欢自己的男人的心,也真正拥有了一段两情相悦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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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深意是第二节上课才来的,保安看在开学第一天也没说他什么放他进来。

  班里在自习很安静,许深意进来的时候,班里同学们的目光就随着他移动,在他往自己位置走过去的时候,看见自己突然有了个同桌,还是朴灿烈,他迷糊糊的神志突然变得清晰。

  朴灿烈咧开嘴笑着朝许深意挥了挥手。

  “你为什么坐在这?”经过之前一起打球赛,一起打架,一起送边伯贤回去,许深意也慢慢愿意和朴灿烈讲话。

  许深意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朴灿烈,绕过他坐到里面自己的位置上。

  全班人都看着后面这俩大帅哥。

  许深意看了眼四组后面一个人坐的刘知,又看看旁边的他,还是一脸莫名其妙。

  “别看了,我早上过来他就把我赶到这来了。”朴灿烈在许深意耳边低语。

  许深意用手把朴灿烈的脸推开,“哦,跟我屁事,你们俩要是闹别扭了也别往我这舞,看着烦得很。”

  “那得让你失望了,我们分手了。”朴灿烈靠着椅背笑着看着周围盯着他们俩看的同学。

  班里同学看他们看过来赶紧自己管自己转回去继续自习。

  朴灿烈扫了一圈,对上边伯贤回头望向他们的眼神,他比了个OK的手势,边伯贤白了一眼也转了回去。

  “你们怎么又分手了?”许深意掏出铅笔带,“别告诉我是你渣了人家。”

  朴灿烈摆摆手,“本来我也不喜欢他,都是家里大人为了利益要我们在一起,这样本身也不会有好结局,与其拖着他,还不如早点说开了好。”

  许深意给他点了个赞。

  “喂,”朴灿烈又凑近许深意,“我们是不是兄弟?”

  朴灿烈这一问挺突然的,其实许深意心里觉得他和朴灿烈只是能和平共处的陌生同学的程度。

  “唉,这样问好奇怪。”朴灿烈挠挠头,“许深意,都是一起打过球赛的人了,怎么这么冷漠。”

  许深意皱了下眉,扭头看着朴灿烈,“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应该不喜欢...边伯贤吧?”朴灿烈发出气音的问他。

  许深意转笔的动作一顿,脱口而出,“你是神经病吗?”

  这声挺大,班里同学又纷纷转过来看着后面不安分的俩人。

  这俩人感受到40双眼睛投来的炙热的眼神,尴尬的朝大家笑笑。

  边伯贤坐在前面,一脸懵的看着后排不安分的两个人,两个人的笑刚好对上边伯贤的脸,随即同步的没了笑容。

  边伯贤做了一个封嘴的表情,那两人纷纷比了个OK。

  

  刘知看着这两人这么听边伯贤的话,冷酷的勾唇一笑。

  开学第一天的食堂是没有烧饭的,中午,晚上大家都可以出去吃饭。中午下了课,边伯贤他同桌和边伯贤打算一起去尝一下对面小吃街新开的兰州拉面。

  刚走出教室没两步,后面许深意和朴灿烈跟了上来。

  两人同脚同频率的走过来,一路上惹得好多女生兴奋的大叫。

  “你们吃什么?”许深意站在边伯贤另一边。

  “额,我们去吃兰州拉面。”边伯贤的同桌总觉得这气氛不对。

  最后,还是四个人到了店里。

  店里今天刚刚开张,因此办了好多活动来吸引顾客。

  比如,满五十减十,还可以合照一张。

  他们四个人加起来刚刚好超过了五十,于是朴灿烈果断选了合照纪念。

  一开始店员拿拍立得给他们四个人拍了一张。

  后来朴灿烈在他们吃饭的过程中,借口上厕所,又找到那个店员,问能不能加一张相纸钱在给他拍一张。

  店员答应了下来。

  朴灿烈拿过拍立得,边伯贤这时候刚好抬起头和许深意他们聊天,朴灿烈就这样偷拍了下来。

    因为正午,室内还开了烘托气氛的暖黄色吊灯,亮堂的很,所以闪光灯没有太惹人注意。

  拍立得在那会儿对于都是学生的他们并不怎么常见,所以朴灿烈特别喜欢拍立得吐出来的相纸,也喜欢相纸里面框着的他亲自拍下来的这个人。

  

  刚开学第一天没什么作业,晚上放学回寝室之后,大家都沉浸在兴奋的余韵中,每间寝室都闹哄哄的。

  边伯贤读了这么多年书第一次住校还很不习惯,寝室卫生间里是两间淋浴间,而边伯贤他们寝现在加上他刚好六个人,边伯贤不想把不习惯暴露在大家面前,给大家带来心理负担,于是轮到他的时候,他拿着睡衣和浴巾还有自己带来的洗漱用品进了靠近里面的那间。

  

  朴灿烈回到自己寝室也洗了个澡,然后他匆匆忙忙的把自己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书收拾摆放好,给自己扑好床后,去了对面206。

  主要还是想看看边伯贤。

  边伯贤这会正在阳台上洗衣服,阳台在门的对面,这样可以白天他们出去上课之后,把寝室窗户打开,再把门打开形成一个空气对流通通风。

  朴灿烈敲了两下门之后,直接开门进去,每间寝室里面都开着暖气,朴灿烈门一开,一股暖气铺面而来,带着沐浴露的香。

  边伯贤没察觉什么异样,朴灿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寝室的人不要叫他,然后就这样静静的倚着门框,看着边伯贤洗衣服的背影。

  边伯贤穿的是套深蓝色的丝质睡衣,趿着白色棉拖鞋,睡衣有些大,穿在边伯贤身上显得他很瘦小。

  终于,边伯贤挂好衣服后拿着自己的洗衣液要往回走时,看见了靠在门边看着他的朴灿烈。

  边伯贤眉头一皱,快步走过去。

  他打开门边自己的柜子把手里的洗衣液放进去,然后看着他问“站这干什么?”

  朴灿烈双手抱胸,“没什么,就看看你。”

  “有病。”边伯贤骂了一句。

  他的舍友们都张大了自己的嘴巴,这还是他们见过第一个直接这么骂朴灿烈的。

  朴灿烈没到觉得边伯贤能和他多来回几句是自己的幸运。他笑着回了句,“得了你的专属病。”

  要是林续现在在这,能当场把朴灿烈拖去揍了,太不像个人样了。

  

  宿管阿公用广播催大家各自回各自寝室,准备熄灯了。但是朴灿烈还是站在那。

  室友们很识相的纷纷爬回了自己的床,一瞬间,就剩下边伯贤一个人站在寝室里。

  走廊时不时有串寝的同学跑回自己的寝室,朴灿烈突然抬脚往206的寝室里面走。

  边伯贤有点猝不及防,往后退了几步。

  “你干什么?”

  朴灿烈没说话,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一瞬间,整间寝室陷入一片黑暗,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朴灿烈一手拉过边伯贤的手腕把他拽向了自己,一手轻付边伯贤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边伯贤惊的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

  朴灿烈没有动,只是维持着一个姿势唇瓣贴着唇瓣。边伯贤垂放在一侧的另一只手暗自捏紧了袖口。

  没过多久,朴灿烈松开了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给你的晚安吻,晚安。”

  边伯贤还没缓过来,朴灿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看着他蒙圈的可爱样子笑着给他照着路,让他快回去睡。

  整个过程,从头到尾,边伯贤都是蒙的,都像个木偶一样被朴灿烈支配着。但是他不可置否的的是——就在刚刚他们唇瓣相抵的那一刻,自己的心沦陷了。

  回到自己寝室的朴灿烈直接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他刚刚一直绷着自己,忍着自己不疯狂,但他硬了。

  他抬起头享受着冰冷的水的侵袭,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全是边伯贤柔软的唇瓣和他那懵圈的可爱模样。

  真是要疯了.....

  边伯贤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看着黑暗的环境。

  他睡不着了。

  朴灿烈刚给那个吻,撼动了他内心尘封已久的悸动。

  没明白不久之前,他还激动着,呵斥朴灿烈,让他们彼此远离,现在...现在又算些什么呢。

  边伯贤搂紧被子,往左侧翻。

  窗外的月色从未拉窗帘的窗户悄悄流入,撒在边伯贤的背上,一片冷白。

  

  早上早读的时候,值日老师进来检查学生到位人数的时候,发现六班少了个人。

  那个人就是刘知。

  一开始大家都没怎么注意,被值日老师这么一问,大家纷纷向他的空位置投去目光。

  “新学期第一天正式上课就迟到,真行。”

  “他不是从来不迟到的吗?”

  “他不是住校的吗,怎么会迟到?”

  “估计睡过头了?”

  “他昨天晚上不在寝室睡的。”

  班上掀起窃窃私语的议论声,直到同寝室的室友说到“他昨天晚上根本不在寝室”时,大家都为之差异。

  班主任从办公室进教室,让他们继续读书,自己打电话给刘知他家长。

  

  AM酒吧的包厢里,刘知正躺在沙发上,身上一丝不挂。

  散落一地的衣服,烟头,还有酒瓶,都代表了昨晚的疯狂。

  昨天刘知在楼梯间接的电话是许深沉打来的。

  许深沉是浪荡子,他要刘知晚上到AM酒吧。

  刘知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也知道去了会怎么样,于是他一开始态度坚决的否决。

  许深沉正如同有被而来一样,直接开口威胁,“你要是不来,你的放浪香艳视频照片我可不敢确保会不会被第三个人看见。”

  刘知听见他这么说,大惊失色,软下语气求他不要这样。

  也就是边伯贤碰巧碰上听见的那一段。

  最后,求他无果,刘知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晚自修下课,刘知借口请假回家。

  一进酒吧,劲爆的打碟声,纸迷金醉的人们映入刘知的眼睛。

  他吞了口口水,还没来得及松开门把手,就直接被许深沉的兄弟拉进了二楼包厢。

  一进去,刘知看见的就是许深沉抱着一个MB坐在沙发里肆意的唱着歌。

  刘知看了一眼就低着头没在看他。

  一曲结束,许深沉拿着话筒喊他过去。他的名字在整个包厢回荡。

  刘知双腿像被灌了铅一样,颤颤巍巍的走过去。

  许深沉用力拍了拍他右边的沙发,示意他坐下。

  刘知僵硬的隔着许深沉一点距离做了下起,身体一直在发抖。

  许深沉右边的MB和他们都差不多岁数,重点是和刘知还挺像。

  “不就叫你来吗,怕成这样。”许深沉挑起刘知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你要干什么?”刘知的眼里已经泛着水光。

  许深沉笑了笑,“你说,要是朴灿烈他妈知道你这么脏,会怎么想?”

  “哦,不对,你应该被朴灿烈甩了吧?”许深沉凑近刘知,“嗯...应该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朴灿烈从没喜欢过你吧?”

  事情被自己厌恶的人一针见血的揭穿,刘知有些怒的握起了拳头。

  “你也真是命不好,要怪就要怪朴灿烈太喜欢那个叫边伯贤的了,你说说你,就你这样的怎么和那只小白羊比?”许深沉拍了拍刘知的脸,笑的很狂。

  他旁边的MB给许深沉倒了杯酒喂他喝。

  “乖。”许深沉揉了揉那个MB的头发,声音完全软下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

  经过刚刚那一番,刘知现在如同失去理智的疯子,彻底红了眼。

  许深沉看见他这么快怒了,轻松的问,“很讨厌边伯贤吧?”

  刘知抬头看着他,没说话,但是略微猩红的眼角暴露了他的内心。

  “想弄他吗?”许深沉看着刘知。

  

  怎么会不想。

  刘知耳边又响起朴母说的,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有她和他爸爸给他撑腰。

  刘知点了点头。

  许深沉嘴角一勾,“让我上你,我就帮你。”

  旁边的MB听见许深沉这么说,不满的动了一下。

  刘知吃惊的看着他。

  “你都给我上过一次了,这么惊讶干什么?”许深沉喝了口酒。

  “能不能...”刘知小声的开口。

  “你觉得你配和我谈条件吗?”许深沉嘲讽他。

  刘知低下头,心里因为嫉妒的疯狂已经超过了理智,可以说,他现在已经神经质了,反正他已经脏了,他满心只想看见边伯贤变脏。

  

  “我要怎么相信你?”刘知说。

  “我手上有边伯贤害怕的东西,”许深沉说,“就凭这个足够。”

  许深沉看见他同意了,兴奋的拍了下大腿。

  “做爱要是没有酒,你说得多没趣啊。”许深沉指了指茶几上的一排已经开过的红酒,“先和我喝点吧。”

  刘知二话没说,拿起一瓶红酒开始往嘴里灌,也许是喝的太急,一些红酒从嘴角滑落,沿着他白皙的皮肤留下,流进他的脖里。

  许深沉看着刘知这样,嗓子干涩,身体内部起着不可忽视的变化。

  刘知灌完一瓶,就如同已经混迹在社会下流层里无所谓的人一样,直接拿起第二瓶。

  就这样,喝到最后刘知直接把酒吐了出来,许深沉才让他停下。

  许深沉看见他这样,让那个MB出去。拿去放在包厢阴暗处的三脚架,把手机放好,录视频。

  良宵美景,一室旖旎。

  刘知醒来的时候,许深沉早就走了,他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一脸平静的把掉落一地的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上,然后离开。

  今天外面放晴,经过昨天那一夜,刘知彻底沦为了爱情中的疯狂者,社会上的阴险者。

  他不知道这样到底对不对,但想到边伯贤,他觉得也许这样没错。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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